乔栗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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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改 壹

我太逊了,逊仔居然写文了。无脑烂文,随缘更文,各位随缘看看。只是自己的一些想法,不特别也不甜,求轻喷吧…


  沈清秋悠悠转醒,床边候着两名弟子,岳清源与木清芳也在床边候着。沈清秋,不做他想,只觉得这仍是洛冰河那畜牲造的梦境。躺在床上,静观其变。淡然的看着床边或做或站的几人。

  几人见他醒来,皆是一脸欣喜。岳清源坐到他床边,关切问道:“沈师弟为何这次病的这么突然。怎的就受了风寒,昏睡两日。”

  沈清秋见岳清源突然靠近,那张脸一下出现在面前,避无可避。

  有些难受,因为在他面前询问他的人,已经是个死人了,万剑穿心。剑断人亡。

  木清芳上前,伸手为沈清秋把脉。而后,道:“不必担心,沈师兄既已醒来,便无大碍。”木清芳从衣袖中取出一小包银针。要给沈清秋施针,针尖刺破皮肉,沈清秋才惊觉这并非梦境。梦境中的痛楚和真实的还是有分别的,梦境中的痛楚就好似一片混沌,说不清。

  沈清秋惊坐起,因为紧张,连半个字都吐不出。想伸手去够岳清源,竟不能平衡身体,向前床边扑去,险些跌到床下。幸亏岳清源与木清芳,及时扶住。


  沈清秋指尖触及岳清源,异常真实,有什么东西好似要决堤了一般,满溢于心。但还是自己坐正,淡淡道:“沈某人已无碍,若各位无事便自行离开吧,在下便不相送了。”

  岳清源,木清芳二人面面相觑,还是安抚道:“那沈师弟便先先休息吧,我们便不打扰了。”之后便退出竹舍,向等在门外的明矾和宁婴婴交代嘱咐,如何去照顾沈清秋。

  明矾和宁婴婴不过就是两个十几岁人,多少带了些孩子气,见师尊病倒,一个慌张得不行,一个是直接吓哭,好像天塌了似的。木清芳嘱咐了一通后,岳清源又一个个安慰。

  待二人离开后,沈清秋走出竹舍,步伐缓慢,病后还有些虚弱。阳光透过竹叶,投射在沈清秋的脸上,是一块一块的浅绿色光影。口鼻涌入的是浓郁竹香,恍若隔世。

  沈清秋忽感似有脚步声,微微侧首,便见宁婴婴和明矾一脸担忧,宁婴婴甚至眼角还有些发红。

  看到沈清秋好好的站着,宁婴婴忍不住了,跑上来拽住他哭诉:“师尊突然病倒吓死婴婴了,师叔说是风寒,可是…可是师尊睡了两天都不醒”边说边掉泪珠子。明矾倒是不敢这般拽着他,这是在旁边死死看着他,满脸的担忧。

  沈清秋笑了笑安慰他俩。有了沈清秋的安慰,宁婴婴哭得更加肆无忌惮。沈清秋本来就高,宁婴婴还不到他胸口,又是姑娘家不敢往腰上抱,只能抱着他一边手臂,倚着他哭,脸都哭红了。眼泪鼻涕全糊了在沈清秋刚披上的外袍上。沈清秋安慰许久,应允了给她买东西后才止住了宁婴婴的哭声。

  沈清秋回竹舍换了身衣裳。将清净峰转来一圈,却未见洛冰河身影。倒有些诧异,心道:“难道这次没有洛冰河这小畜生,还是说他还没来?”

  去寻来明矾询问了一番,此时清净峰上并没有洛冰河这个弟子。但是还有两日,各峰主就要去挑选新的弟子入峰了。

  沈清秋十分庆幸,到时只要自己不选择洛冰河便好。这样他碍不着自己的眼,自己也惹不着他,相安无事。不过,沈清秋还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,毕竟上一世,无论如何洛冰河那畜牲都能捡得一条命,说不定还是毫无改变。

  休息调整了两日后,沈清秋终于适应了。今天就是新弟子选拔的日子,按规矩沈清秋还是该去看看的,至于收不收全看他意愿,但是即使是这样,沈清秋也是不愿的。本来他是想谎称抱恙不便到场,毕竟不想让那畜生污了眼。

  转念细想又实在不妥,坏了规矩。还是满怀怨气的去了。到了地,就只有岳清源和柳清歌,其他峰主还未到。

  沈清秋一眼撇到柳清歌,有些难受。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。柳清歌见状极度不满,出口讥讽道:“沈峰主莫不是打不过在下连见到在下都觉得尴尬。”

  沈清秋还沉浸在柳清歌爆体的一幕幕,便不回应他的讥讽。

  柳清歌只觉得他沈清秋又在心里辱骂自己,想些下作的手段。不过说真的,这讥讽人的本事还是他沈清秋教的。

  “哼”

  柳清歌袍袖一甩,便走了。

  沈清秋反应过来了,依旧不回话。经历多了,觉得这也没什么,他爱气随他。

  他就和岳清源在上边看着下边的新人,努力的挖着洞,跪在泥水里。

  沈清秋扫了两眼,顺利的找到洛冰河。

  小小个的,整个人跪到泥坑里,两边手不停的刨。连脸上都溅上泥水。

  “师弟是要选他吗?看这孩子天赋不错。”岳清源看了看洛冰河道。

  沈清秋摇了摇头,道:“不要,给柳清歌罢。”

  又看了泥里的洛冰河一眼,转身甩袖离开。

  沈清秋心想,这应当可以避开洛冰河了。虽说仍有变数,但极小,倒也不担心。结果,那变数还是生了。

  次日,沈清秋刚起不久,尚未打理清楚自己,那柳清歌便杀上了清净峰。直直闯入竹舍。身边还带着个孩子,那孩子也不是别人,正是洛冰河。

  沈清秋连头发都没束好,便被柳清歌拽着质问。

  柳清歌对沈清秋冷笑道:“沈峰主倒是好能耐,说往我百战峰放人便放人。这孩子是你选的,那便是你的徒弟,与我无关。”说着,把洛冰河撂下,甩袖愤然离开。

  怨不得柳清歌气愤,沈清秋每每见他,没有那句是能听的,现如今突然不气他,反倒送个弟子到百战峰,弄得柳清歌以为沈清秋瞧不起他,顺带瞧不起百战峰的弟子。

  洛冰河被甩下,怔怔的呆着,从进门就一句话都没说过,估计是怕的。两位仙师在自己面前不欢而散,甚至险些动手。

  沈清秋比洛冰河高很多,站在他面前,同样怔怔的,不同的是,给人一种严肃感。

  沈清秋捏着还没来得及插在头上的玉簪,定定站着。良久,才开口,道:“你要拜我为师?”

  洛冰河抬头,说话有些磕绊:“啊!…嗯”

  沈清秋叹了气,背过身去。要不是转身快,再看上洛冰河一眼就不是背身那么简单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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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“果然,洛冰河还是成了我的弟子”当洛冰河捧着茶盏跪在自己面前时,沈清秋,如是想。

  沈清秋将茶吹了吹,至能入口,方饮下一小口。交代了些事后,让明矾领着洛冰河去了弟子屋舍。

  二人离开后,沈清秋再忍不住,扶桌干呕许久,想将那口茶吐出。然而仅仅是干呕什么都没吐出来。反倒被泛起的酸水呛到喉咙,搞得候中火烧火燎的。不住的咳嗽。

  到了夜里,沈清秋心中依旧不舒坦,辗转难眠。不知该如何面对洛冰河。打骂欺辱只能惹得洛冰河怨恨进而再次报复于他,若是亲近他?

  咦

  沈清秋想想自己对洛冰河嘘寒问暖的那种狗腿样,简直…能恶心死。躺在床上沈清秋不断安慰自己,他只是个小屁孩他掀不起风浪的(实际上他自己都不信,洛冰河是谁?是畜生!cao)管不管都一样。

  最后沈清秋选择忽略他,当做普通弟子看待,沈清秋认为这是自己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。

  最终临近破晓,沈清秋才得浅浅睡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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